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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正式宣布美国退出TPP 称是件“大好事”

来源:新华网 2017-01-24 08: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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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特朗普正式宣布美国退出TPP 称是件“大好事”)

美国总统特朗普23日签署行政命令,正式宣布美国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

特朗普签署行政命令时表示,退出TPP对于美国工人来说是件“大好事”。

白宫发言人斯派塞当天在例行新闻发布会上表示,签署这一行政命令标志着美国贸易政策进入新的时期。他说,特朗普政府未来将与美国盟友和其他国家发掘双边贸易机会。

特朗普在竞选中曾多次抨击TPP将“摧毁”美国制造业,承诺当选后不再签署大型区域贸易协定,而是注重一对一的双边贸易协定谈判。他日前表示美国将很快与加拿大和墨西哥就北美自贸协定重新谈判。

去年2月,参与TPP谈判的12个国家正式签署协定文本,但TPP仍需各国立法机构批准才能生效。美国国会目前仍未就批准TPP安排投票。

有分析人士认为,美国退出TPP意味着美国贸易政策正在发生变化。

此外,特朗普当天还对多名美国企业高管说,如果美国企业将生产转移到其他国家,这些企业将面临高额“边境税”。

不少经济学家认为,特朗普政府的贸易政策,特别是威胁对在美国境外生产但产品销回美国市场的企业征收高额关税的措施将削弱美国竞争力,并可能导致美国与其他国家贸易摩擦增加。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机构都警告说,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等风险将威胁全球经济增长。

【系列报道】

特朗普将施多项新政 四把“双刃剑”挡道

特朗普的减税计划将使联邦税收每年减少相当于GDP4%的数额,更重要的是,减税不太可能对那些大跨国公司产生刺激效应,因为它们多数已经将利润锁定在海外。

美国新任总统特朗普宣布,当地时间23日将是新政府真正“开张”的大日子,从移民、经济政策到重谈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特朗普将以总统身份签署一系列行政令。

在上任前,特朗普已经就“美国第一”的政策做出过大量解释,其中包括:对某些国家实施高额关税,重谈贸易协定;在国内则承诺降低税收,增加基础设施开支,执行更严厉的移民政策等。

特朗普政府的开局运气不错,毕竟他从奥 巴马政府手中接过的是一个经济状况良好的美国:连续75个月就业增长,第三季度GDP年化增速3.5%。

货币金融机构官方论坛(OMFIF)在最新一期内部报告《特朗普:诅咒还是灵药》中对特朗普在税收、政府支出、移民和对世界贸易及经济影响四方面做出四个预测:首先,减税政策将令政府收入减少;其次,基础设施建设投入并不一定能如愿撬动美国本土投资;第三,移民政策改革将令一些产业面临招工难;第四,贸易战扰乱美国的供应链,特朗普试图保护的美国制造业的经营成本将上升。

减税:税收每年减少相当于GDP的4%

在税收方面,数据显示美国的个人收入和工资税在最近几十年对政府收入的贡献越来越大,而公司税的贡献则一直在下降:美国2016财年的政府收入来源中,个人所得税占47%,工资税占34%,企业所得税占9%。

不过特朗普希望继续减税,将公司税率从35%降至15%,同时为中产阶级减税。OMFIF的研究显示,特朗普的减税计划将使联邦税收每年减少相当于GDP4%的数额,更重要的是,减税不太可能对那些大跨国公司产生刺激效应,因为它们多数已经将利润锁定在海外。

有专门梳理税务问题的机构估计,2016年,美国企业在海外的税前利润在2.5万亿美元左右,相当于美国GDP的14.9%。

不过,对美国本土企业来说,特朗普的减税政策将带来实实在在的优惠。

基础建设支出:3.6万亿美元的投资缺口

在特朗普的施政框架中,5500亿美元的基础设施建设是政策核心。OMFIF的报告指出,从电网、水务到高速公路,美国的基础设施已经十分陈旧,并急需修缮。

该报告预计,美国的基建缺口在3.6万亿美元左右,其中包括交通(2万亿美元)、电力(7360亿美元)以及学校(3910亿美元)。

上世纪50年代,在时任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的主政下,美国在近5~6年里每年投资在基础设施上的资金占GDP的5%,主要用于修建州际高速路网。不过,此后美国基建投资萎靡不振的主要原因是:在美国,公共资金使用效率低下,私人资金则相对高效很多,但私人资金对基建领域并没多大兴趣,公私合营制度(PPP)在美国也并不流行,现在全美只有10个州有PPP项目,1/3的美国州根本没有就PPP立法。此次,特朗普仍希望私营部门可以自己对这些基建项目进行融资,譬如在税收方面提供优惠,最终达成收支平衡。

移民改革:恐弄巧成拙

特朗普承诺驱逐200万~300万无证移民的计划也将对税收和劳动力市场产生重大影响:目前美国的劳动力市场参与率仍处于历史低点,传统制造业正面临来自海外竞争的日益增长的压力,特别是在工资较低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及服务业中,移民改革不仅令劳动力缺口难以回补,还将减少税收收入。

数据显示,2014~2015年,在美国的移民劳动力数量增长了69万,其中主要是拉丁裔群体。OMFIF并预估,如果移民到达美国的速度同2013~2015年的速度一致的话,那么到2017年,在美国的移民劳动力总数将增加到近200万人。

同时,如果特朗普的新政驱走了10%的在美外国工人,将在2017年损失大约160亿美元的税收收入,如果减少30%的移民工人,税收收入将减少480亿美元。值得一提的是,在外国劳动力的税收贡献方面,亚洲人的税收贡献是最大的,在2015年约为500亿美元。

更为重要的是,限制移民将导致许多行业的用工荒,因为拉丁裔移民为很多低工资的衣食住行和建筑等行业贡献了劳动力,最终,美国消费者不得不承担因用工荒而引起的高通胀。

这份报告也提出,即便实行移民政策改革,也应在目前失业的制造业工人身上进行某种形式的投资以促进再就业,但是目前“没有任何信号显示特朗普为此考虑过”。

贸易战:供应链受干扰

OMFIF在报告中指出,在贸易方面,强势美元和新兴的贸易战将破坏新兴市场的稳定,同时令美国的供应链受到干扰,制造业的成本将上升。

以特朗普将重新谈判的NAFTA为例,在这条巨大的供应链上,墨西哥和加拿大所出口的每一美元中,就分别包括美国投入的约40美分和25美分。

市场也对中美之间的贸易摩擦做出预测,有分析指出,若发生贸易战,美国股市要比中国股市损失更多。摩根士丹利战略分析师加纳(JonathanGarner)就认为,在MSCI美国指数中有近10%的公司至少有10%的收入依赖于中国市场,反之,仅有不到2%的中国上市公司依赖于美国市场。

总体而言,贸易保护主义拖累了全球增长,而且,特朗普的移民改革将对那些依赖从美国接受移民汇款的国家造成或多或少的压力。目前,墨西哥、中国和印度每年都从美国接受大约超过100亿美元的汇款。对于发展中经济体,汇款减少的影响更为重大:非洲和加勒比地区一些国家接受的来自美国的汇款甚至超过了其GDP的14%。

特朗普的赤字财政面临三重约束

“存在即合理”。特朗普正式就任美国总统,这一事实的存在,自然也具有其内生合理性。从美国经济基本面和长期运行历史分析,我们发现,特朗普的赤字财政十分务实:静态来看虽然有些自相矛盾,但动态来看,其政策搭配在时序上却较为合理。经济增长是解决美国债务问题的关键因素,特朗普的财政政策旨在先用强刺激实现高增长,再用高增长控制高负债,从而跳出美国经济“高负债+低增速”的负向循环。然而,即便长期合理,特朗普的赤字财政依旧在短期内面临三重约束,其中,传统的债务规模约束相对变弱,融资成本和政治博弈成为硬约束,将发挥主导作用。特朗普的财政实践就像戴着枷锁跳舞,机会与风险时刻并存。至少从现在来看,这位另类总统的务实尝试值得期待。

经济增长是解决债务问题的关键因素

随着特朗普政策方针的逐步明晰,其可能导致巨额负债的财政政策备受争议。我们认为,分析特朗普财政政策的合理性和约束条件,首先需要理清美国政府债务与经济增长的内在关系。回顾美国政府债务总额的演变路径,可以发现两个基本规律:

第一,从绝对规模上看,1950年至今美国政府债务总额长期保持增长趋势,且增速不断提高。长期而言,这一趋势并不随着总统人选、施政方针、政府大小或党派立场而发生明显变化。即使在以削减债务著称的克林顿时期,债务规模也并未下降,而是上升了28.8%。受这一趋势驱动,1950年至今美国政府债务上限已上调76次,且上调频率持续加快。

第二,从相对规模上看,经济增长是降低美国债务风险的关键因素。学理表明,经济增长既能扩大GDP规模,还能增加财政收入、减缓政府负债的形成,从而降低政府负债率(政府总负债/GDP)。数据显示,1950年至今,美国政府负债率仅有的下降阶段均发生在经济增长中枢上移的时期:一次是杜鲁门-卡特时期,美国实现战后经济复苏;一次是克林顿时期,美国处于“新经济”时代。

由此可见,相较于财政调整,经济增长对美国债务问题的作用更具决定性。因此,当外部冲击导致经济减速和负债高企同时出现时,美国经济会进入负向循环:经济减速导致赤字、负债骤升,而长期高负债则会抑制经济增速,从而导致债务的进一步增长。在小布什-奥 巴马时期,对外战争和金融危机的冲击已使美国陷入这一负向循环,导致政府负债的水平和增速都已达到历史高位。如何跳离这一循环,正是特朗普在债务问题上面临的根本挑战。

特朗普的财政舞步具有动态合理性

把握经济增速对美国债务问题的关键作用,就不难理清特朗普财政政策的真实思路。

正如我们之前所强调的,特朗普将秉持务实重利的政策路线,其方针不会偏离美国经济的根本利益和基本规律。静态来看,其“减税”与“增支”的主张存在明显冲突。但是,动态来看,其财政政策具有一定的合理性。我们认为,特朗普的解题思路可能包括三个阶段。

首先,直击经济增长这一关键,通过财政的强刺激实现高增长、高就业,并高度容忍短期内的债务骤升。其次,在经济实现高增长后,依靠改善的财政盈余,逐步控制和削减负债的相对规模。最终,将美国经济从“低增速-高负债-低增速”的负向循环,引入“高增速-低负债-高增速”的正向循环。简而言之,当静态政策组合束手无策时,特朗普选择利用时序上的政策搭配,以期通过动态的财政舞步跳出小布什-奥 巴马时期的负向循环。

围绕这一思路,特朗普对财政收支结构的调整也有理可循。虽然特朗普和希拉里都主张财政刺激政策,但辅助手段截然相反。希拉里主张增税并扩大福利支出,特朗普则选择减税,并通过裁撤政府项目、废除奥 巴马医改方案、挤压移民福利等途径,削减社会福利支出和政府运营成本。学术研究表明,基于经合组织国家的历史经验,通过增税以削减赤字的政策不可持续,并会抑制经济增长;通过削减福利支出和政府薪酬支出的方式可持续性更强,并会推动经济增长。

由此可知,特朗普的政策搭配并非无稽之谈,而是经过了合理设计,以期对经济增长这一施政核心进行全力支持。

特朗普财政舞步面临三重枷锁

凭借动态的财政舞步,特朗普试图领导美国经济跳出负向循环。但是,其财政政策将面临三重约束,戴着锁链跳舞将成为常态。我们认为,针对特朗普特殊的政策思路,传统的债务规模约束相对变弱,融资成本和政治博弈的约束趋于强硬,将发挥主导作用。在这三重约束下,特朗普财政政策的落地实践将面临长期的不确定性。

第一,债务规模。截至2017年初,美国政府负债率升至104%,公共负债率(公共债务占GDP比重)已逾76%,债务规模成为市场关注的重点。

但基于上文对特朗普政策思路的分析,债务规模的现实约束力将弱于市场预期。一方面,为了创造充分的财政刺激,特朗普政府主观上将大幅提高对负债的容忍度;另一方面,如果强刺激能够如期实现高增长,未来的债务增速客观上将被控制在合理范围内。根据美国尽责联邦预算委员会(CRFB)的测算,若不考虑财政政策对经济的影响,特朗普政策将在2016~2026年导致美国公共负债额外增加5.3万亿美元,并推高2026年公共负债率至105%。

以此为基准,我们对不同条件下美国公共债务前景进行了预测。假设政策刺激效果较弱,2016~2026年美国实际经济增速均值恢复至2.6%,即1980~2015年历史均值。那么,2026年美国公共负债率为93.7%,大幅低于CRFB的预期值。十年间美国公共负债率年均增速为1.7个百分点/年,低于里根-老布什时期和小布什-奥 巴马时期的1.9和2.7个百分点/年,债务增速得到控制。假设政策刺激效果较好,使年均实际经济增速提高0.7~0.8个百分点,那么2026年美国公共负债率降至90.6%,年均增速降至1.4个百分点/年,债务增幅得到进一步改善。

第二,融资成本。特朗普的财政舞步若要真正起效,必须保证在经济走强之前,能够持续以较低的成本融资。一旦政府债务的实际利率高于美国经济的实际增长率,即使财政刺激实现经济增长,也无法消解债务问题。因此,融资成本将成为特朗普赤字财政的中长期硬约束。

从国际经验来看,这一约束的临界点一般是国债10年期收益率是否超过7%。例如,2011~2012年,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国债10年期收益率多次突破7%,两国也随之成为欧债危机的焦点。目前美国国债10年期收益率尚存处于低位,为特朗普的赤字财政留出了相对充裕的政策空间。但两大因素可能迫使这一临界点过早来临。一方面,财政刺激的通胀效应与货币政策正常化相叠加,可能会加快美联储的加息进程,从而导致融资成本的迅速提升;另一方面,随着贸易摩擦和地缘政治冲突的日益加剧,地缘政治风险对美国的冲击可能会推高风险溢价,进而抬升国债收益率。

第三,政治博弈。如果融资成本是经济层面的远虑,那么债务上限则会带来政治博弈的近忧。据我们测算,如果以奥 巴马时期每次上调9710亿美元的平均幅度,特朗普需要上调联邦政府债务上限约11次,才能支持其赤字财政。这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历届政府中列第三。鉴于美国政府负债的长期上升趋势,其上限的突破不可避免。因此,债务上限的真正约束不在于规模,而在于政治博弈产生的时间成本和融资成本。

一方面,特朗普财政政策依赖动态合理性,必须尽早提振经济增速。而延宕的国会争论可能导致刺激政策的过度滞后,削弱政策效果,致使正向循环无法形成。另一方面,一旦国会就债务上限争执不下,美国政府将面临违约风险,财政融资成本被迫上升,政治约束落实为经济约束。

此外,虽然目前共和党在参众两院占据多数席位,但特朗普在竞选中造成了严重的党内分裂,将潜在地削弱其博弈能力,进一步扩大政治博弈的风险。基于上述原因,政治博弈将对特朗普的赤字财政产生最为关键的约束。

从历史经验看“特朗普牛市”:2017美股不可测加剧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当美国新总统就任时,投资者总应该更加谨慎,哪怕这位总统是令美股在过去两个月里大涨6%收获“特朗普牛市”的唐纳德·特朗普(DonaldTrump)。

1928年以来,数据显示,在美国总统正式就任后的一个月内,标普500指数的中位数走势是-0.7%。1月20日,特朗普发表就职演讲前,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上涨近98点,讲话后涨幅收窄至38点,交易量收窄。截至当日收盘,道指涨94.84点、涨幅0.5%;标普500指数小涨0.34%至2227。

主流观点认为,在全球经济改善、企业盈利上升的背景下,美股在2017年的走势仍然值得期待,但关键在于“特朗普不是一个职业政治家,因此他的政策和观点都更具有不可测性”。

“美股此前依然处于‘特朗普牛市交易’模式中,但是鉴于市场已经提前计入了较多未来的政策预期,近期市场存在一定的预期兑现风险。”敦和资产海外市场交易主管李梦杰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花旗则预计,标普500指数的2017年目标价位为2425点,相应盈利增速为9%。

历任总统上台后的美股表现

尽管特朗普并非职业政客,但投资者的行为金融学总是存在路径依赖,因此从历任总统就任后的美股情况来展望2017年的美股情况,似乎也颇为有趣。

先从最近的奥 巴马说起。2008年,奥 巴马新官上任之初,美国正在同金融危机的后遗症做着抗争,雷曼兄弟的轰然倒塌仍然记忆犹新,美国经济仍处于深度萧条之中。

雷曼兄弟破产当天,道指收盘创“9·11”事件后单日最大跌幅,下跌了504.48点,跌幅为4.42%。美国国际集团(AIG)股价当日暴跌了60.8%,给道指带来巨大压力。

当时市场已经处于谷底,奥 巴马上任后,美股长达7年的牛市拉开了序幕,且至今尚未走完。

奥 巴马任职期间,美联储率先启动“量化宽松”(QE),向市场注入天量流动性,推高了美股估值。此后,英国、日本、欧洲央行都采取了相似的刺激政策,推高全球市场估值,但也加剧了各界对于资产泡沫的担忧。

2000年的美国大选时,美国股市仍正在互联网泡沫的破灭中挣扎,在布什上任一百天内,股市处于下跌状态。尽管布什推出了里根政府以来最大的减税力度措施,但市场似乎仍不买账。

此后几个月,“9·11恐怖袭击”事件就发生了,美股暴跌。“9·11”后,美国股市关闭,在9月17日股市重新开盘后,尽管美联储和欧央行分别突然降息0.5个百分点以稳定人们的信心,支持股市,道琼斯当天还是下跌了7.1%,其后又连续两天小幅下跌。

尽管此后几年美股持续上涨,但在2007年发生的美国次贷危机以及此后波及全球的2008年金融危机,也使得此前几年的涨幅化为乌有。

再倒退至克林顿就任之时,其开场则并不顺利,他先是与国会陷入“拉锯战”,当时的医保改革也受到了阻力。但此后克林顿以超预期的速度通过了1.5万亿美元预算。数据显示,美股在克林顿执政100天内涨幅很小,但即使开头并不出色,在其就任的8年内,美股的涨幅之大却超过此前任何一任总统。

再到老布什,其任期只持续了4年,但美股的涨幅仍然可圈可点。他上任之初就提出了降低资本利得税的政策,标普500指数此后涨幅高达8%,几乎全球指数都在同步上涨。只是随后发生的海湾战争和柏林墙倒塌掩盖了老布什的部分政绩。

那么美股在特朗普任下又会如何呢?相较于此前几任总统就任时的美股状况来看,特朗普“继承”的是一个估值已然很高的美股市场。所幸,美国经济已经率先复苏,美国接近实现了充分就业,通胀也不断接近目标(2%),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强劲的起点。

估值高、不可测性加剧

至于2017年的美股走势究竟如何,记者采访的多家机构几乎都表示,今年市场的波动性和不可测性都将同步升高。

瑞银全球资产管理美股策略师迪格南(TomDigenan)表示:“股市波动性会因为特朗普的即兴演讲而加大,我们不知道未来他究竟会如何推进贸易保护主义政策,以及究竟能在多大程度落实减税、去监管等措施。”

在上周的就职演讲中,特朗普通篇充满“民族主义”的演讲强调了两大政策重点——购买“美国制造”、雇佣美国员工。同时,他也提到了要修路、造桥等基建投资。

然而,这一系列利好美股的演讲却再也没有让市场继续“盲目乐观”。标普500指数从大选结果出炉至今涨幅高达6.2%,在69个交易日内回调并未超过1%。但投资者从12月以来就变得更加谨慎,这体现在——现金头寸和空仓头寸开始增加。

根据美银美林的调查,全球基金经理1月增加了现金持有量,从12月的4.8%增至5.1%,而这一比例远远超过4.5%的10年平均水平。调查还显示,最大的担忧来自中国货币贬值和美国发起贸易战。

此外,根据标普500指数ETF-SPDR(最大的一只追踪指数的基金),1月19日的空仓头寸从一周前的308亿美元涨至329亿美元。这是在美国大选两个月后的首次逆转。

尽管特朗普的各项政策不确定性和其本身的性格令市场更难以预测,但经济基本面的好转似乎是确定的,并在稳步推进。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1月发布最新展望,维持对2017年全球经济增速3.1%的预测,这也是金融危机以来IMF首次没有下调其预测。此外,IMF上调美国2017和2018年增速预期至2.3%(+0.1)和2.5%(+0.4)。

李梦杰对记者表示,“中期内,3月份荷兰将开启欧洲2017年的大选年,英国可能启动Article50,美联储可能在一季度因基数效应带动的通胀预期在二季度走弱的情况下按兵不动,我们认为在上述风险事件尘埃落定之后,二季度可能开启一个对于金融资产较为有利的窗口期。”(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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