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菲利普斯曲线失灵?美联储只能等待更多的乐观就业数据)
智通财经观察到,去年8月,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在杰克逊霍尔会议“货币政策框架评估”的讲话中称,美联储的新策略是“灵活形式的平均通胀目标制”:美联储将“在一段时间里力图使平均通胀达到2%”;如果通胀率上升到“高于我们的目标水平”,美联储将“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
从广义上看,该新策略旨在避免某些过去的政策错误,例如在劳动力市场完全恢复之前过早地提高利率。如今,与其严重依赖诸如“如果就业率下降到X%,那么通胀率将上升到Y%”之类的模型,美联储实际上希望看到通胀上升,并且愿意容忍通胀超出其目标一定程度以便在实际上让它发挥作用。
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后,第一次加息是在2015年,当时失业率仍为5%。在疫情前,失业率曾低至3.6%,没有明显的通胀压力;而且,从理论上讲,它可能会变得更低。所以这一次,美联储希望降低失业率,而不是不必要或过早地踩刹车。
早在疫情之前,明尼阿波利斯联储主席Neel Kashkari就一直是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Federal Open Market Committee)严肃对待就业问题的最坚定倡导者之一。在接受采访时,对于“充分就业实际上是什么样子”这一问题,他表示:“对我来说,这又回到了通胀的问题上,也就是我们能让劳动力市场紧缩到什么程度,才能与2%的长期通胀目标保持一致。”“如果我们认为劳动力市场仍然疲软,那么未来很可能会出现低通胀。因此,让我们尝试收紧劳动力市场,以便随着时间的推移真正实现2%的通胀目标。”
因此,Neel Kashkari不愿意给出一个表明充分就业的具体数字,他认为“我们会知道我们在那里,因为我们将面临通胀上升”。
话虽如此,现在的通胀已然加剧。美国6月份核心个人消费支出(PCE)价格指数同比上涨3.5%,创近20年来最大同比涨幅,该数据可能仍远高于美联储的目标。当然,众所周知,正如Neel Kashkari所说的那样,这实际上并不算真正的通胀,因为很容易将其归因于疫情以及一直谈论的所有各种经济混乱。诸如航运、芯片短缺、二手车短缺等等这些问题,再加上失业率为5.4%和就业缺口约为800万,几乎不可能将通胀上升与劳动力市场吃紧联系起来。
通胀已经被考虑进去了,因为它似乎与劳动力市场的紧缩完全无关。
因此,将通胀用作劳动力市场紧缩的真实信号,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一个明确的信号的概念。
如果对独立于通胀的充分就业没有一些具体的概念,那么即使有了新的框架,美联储也可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被迫做出一些判断,这似乎是合理的。问题将是,在低失业率时期,通胀是真实存在的(从而证明加息是合理的),还是更多的是特殊因素的结果,加息可能会在劳动力市场充分发挥潜力之前对其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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