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大隐隐于股市)
最近看到储殷的一个视频,有些感触。这是一个涉及人生观、价值股的话题。储殷说,自己读书是为什么,读书是为了站着把钱挣了,为了不再趋炎附势,为了不再舔。
这话听起来很爽,但是作为身在职场的大多数人,应该会觉得这个话不够成熟。想谁都不求,站着把钱挣了,这是何其难的 一件事。
在一个充满了人情世故的社会,不委曲求全,不曲意逢迎,不坑蒙拐骗,往往很难前行。
哪怕作为一个学生,你可能觉得记住某件历史事件发生的年月日没有意义,更有价值的事情是,我们应该探讨我们可以从历史事件得到什么教训。但是你不得不妥协,因为考题就是这件事发生的时间。
想做到不为五斗米折腰,这并不容易。即使是陶渊明这样的人,他可以辞官挂印,种豆南山。这里面也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他家的积累够厚。陶渊明的祖父是东晋的大将军陶侃,陶渊明是妥妥的官三代。仕途不顺,选择了躺平。
现代的很多人,在满足了基本的生活需求后,在买房和结婚、抚养下一代的压力下,选择了不买房、不结婚,结了婚,也选择了不生育。这是新时代的躺平者。
不能说他们的选择就不对,可能他们的行为更符合经济人的选择。在度量了付出和收益后,选择了性价比最高的行为。
无论是陶渊明还是现代的躺平者,都可以说他们是一定程度上的隐士。这不过这种归隐稍显消极。都存在一定程度的逃避。都属于非暴力,不合作。都属于和主流对抗后的退让。
那么是否有第三条道路,即站着也能赚钱。我认为选择成为股民就是第三条道路。
在股市,你不用巴结领导,不用对付同事,不用出卖灵魂来获得酬劳。有些岗位就是挨骂的岗位,人们获得的身份、地位、金钱都是挨骂的酬劳。所谓的竹林七贤的首领阮籍,一方面享受了司马家给的富贵,但是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司马昭要篡曹魏,找阮籍写劝进表。阮籍可以拒绝吗?很难。即使他自己不畏死,背后的家族怎么办。但是让他写劝逆臣上位的劝进表,应该比脱光了游街更加耻辱。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在被逼无奈,写完劝司马昭上位的《劝进表》后一个多月,郁闷而死。
股市给了高贵的灵魂另一个展示的场所。
在这里:
我们潜心做研究,完全不亚于教授做科研。甚至我们更纯粹。教授可以为了晋升职称而抄袭、造假,而我们完全在追求股市的客观规律。
我们需要看懂经济规律。笑看经济学家不学无术,大谈经济规律,却无法在股市赚钱;
我们需要懂不同行业的商业模式,看得懂财务报表;
我们无需担心男怕入错行,对于有了瑕疵的企业,一秒钟就可以一键清仓;
我们需要比宏观分析师更懂宏观,可以去笑宏观分析师看的都是高频噪音;
我们需要克服人性的种种弱点,塑造自己良好的性格。我们不修禅,却在股市修身养性;
这个时候,炒股如同作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在这里,我们不用看领导脸色,不用赔客户喝酒。股市是我们认知变现的场所,是可以站着也赚钱的场所。
但是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认知,那么周围全是镰刀。自己则成了韭菜与赌徒。
新股高价发行,上市公司原始股东先割了第一刀;
基金公司牛市高点大量发行新基金,把基民套牢在高高的山顶,你亏了钱,还得付他们管理费;
各路大V坑蒙拐骗;
但是,无论如何,股市给了我们另一个选择。一个站着也可以赚钱的选择。最终是否赚钱,则需要自己的能力可以匹配这样场所。
归隐股市和归隐南山还有另一个不同,归隐南山看起来很像隐士;但是股市里,亿万赌徒。我们更像身处喧闹的赌场。小隐于南山,大隐于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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