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2024年巴菲特股东大会4万字完整版下)
贝基·奎克:这个问题来自德国汉堡,伯克希尔的CEO在阿吉特和格雷格·阿贝尔成为主席之后有发生什么变化?我们有一些公司CEO还是向巴菲特这边来进行联系,而不用通过这两位副主席。
沃伦·巴菲特:这个答案可能会让你们有点吃惊,但我想说,这些执行总监们他们仍然可以联系我,我当然很想先跟格雷格和阿吉特交流。我觉得它有这样的问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想说,我现在跟30年前、40年前比,我做执行的工作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高效了,没有办法认识所有董事会的经理们,但是我身边有格雷格·阿贝尔和阿吉特助手,为什么找我呢?也可以找他们。
过去的运行在过去这段时间还是非常高效、有效的。我很难想象,有彼此更高效的工作模式,格雷格这么多年来比我更加清楚意识到他们的问题在哪里,给他们的建议也是非常珍贵,而且他一直充满着能量在工作。而且阿吉特的智慧是没有人可以拥有的,他让更多的人进入到保险的行业,知道怎么去做事。之前阿吉特帮我们建立了保险帝国,当格雷格成为了副主席之后,又建立了非保险类的帝国。如果在他的麾下有很多的经理人,这些人也是更愿意在自己的事业当中付出的。他真的是可以向我们很有效的传达新闻和信息。
当然有一些人,比如说一个人有20个孩子,非常富有,一直都是雄心勃勃。那我想说,我们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公司,我们过去也一直对公司内部的人非常严格。因为查理和我,我们做的很棒,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在内部去建立这样非常高效的沟通渠道。
所以我想说,我每天接到的这些经理人的电话,基本上现在数量为零,而格雷格是在帮助我们应付所有的这些咨询和电话,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觉得我们真的找到了正确的人。在阿吉特那边,他可能自己真正走来走去的不太多,但是保险业的人都非常习惯这么多年跟他的合作。他们职位的改变不会改变他们工作的内涵,他一直以来都是在负责我们的保险业务。你找他那边问保险的问题,肯定比我这边给到的意见多很多。
阿吉特·贾恩:对于我来说,这样领导层的过渡真的非常顺。但是这一些归功于沃伦·巴菲特做的操作。当过渡的计划做出通知的时候,很多的经理人以前直接向沃伦打电话。当过渡计划宣布的时候,沃伦非常有技巧,他不会直接去回答这些人的问题,但同时让他们感觉非常高兴,让他们感觉到这些人联系他,他会感到非常荣幸。当这些人收到这样的信号之后,他们也会做出回应。在今天来说,大家的过渡没有问题。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在这里有非常优秀的经理人,不管是保险或非保险业务当中,这让我们的工作变得很轻松。这个过渡并不难,非常容易,因为他们对于伯克希尔、对于我们的文化非常在他们想要帮助公司取得进一步的成功。这些保险和非保险行业的经理人都是如此。
沃伦·巴菲特:格雷格刚才提到,他们确实在某些地方有了更多的方向,我也会给到他们。我坐在那儿读《华尔街日报》就行了。我觉得每一天他们工作的时间感觉都超过24小时一样,我很难置信格雷格可以覆盖这么多的领域,他对比普通人来说真的博学太多太多。我们在评价投资决定和标的吸引力的时候,当然有比较相似的意见。但是,他的工作量真的是要大很多。我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应付如此多的工作,我每天可能抽两个小时。我也不像以前读的那么快了。但是现在这样的一个过渡,真的是非常行之有效的。我觉得即使没有了我,伯克希尔也仍然可以非常顺利的运行下去。我可以把自己的声音录到一个录音机里,人家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可以把我的声音放出来给别人听啊。但其实这一些不是在你们商学院能够学得到的,但是在伯克希尔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
提问:谢谢你们今天在这里招待我们,你们的教诲不仅让我们成为了更好的投资者,更重要的是成为了更好的人。我来自于新泽西州,我做了一家关注印度的指数基金。我的问题是跟印度相关的,印度的权益投资和经济增长在过去5到20年中都表现良好,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五大经济体,很快在未来几年将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我的问题是,伯克希尔是不是非常积极的在印度的权益市场找机会呢?有什么可以驱动你们在印度做出大的投资?
沃伦·巴菲特: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确实我们在关注印度,我相信印度有大把大把的机。但我的问题是,我们在印度的见解上面有没有任何的优势?我们的这种投资有没有可能是印度想要我们真正参与的?我会这么说,某一些我们觉得活力充沛能够进行管理,那么伯克希尔也能进行追求的。但是我们现在的名声对我们来讲,大家都知道说伯克希尔在全世界最有名的一些情况。比如说日本人的经验讲,这个公司是非常让人觉得惊喜的。也许在中间有些区域还没有探索到,或者还没有注意到的一些机会,当然并不是由我来探索这些机会。
可能在未来,我感觉到可能会有更多的一些机会发生,当然现在可能已经有机会了,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伯克希尔是不是有某一些真正具有优势的一些情况,能够追寻这些机会,或者真正让这些机会能够得以实行。也就是对于我们能够在资产管理层面上值得我们做的。
在这个环境之中有许多的人都是在参与,他们在购买、在进行自己的交易上面,有的时候有自己的哲学,但是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一些理论。我想有些人会因为此而致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今天的利润是根据您今天投资了多少或买了多少而决定的。我要看一下,我们下一代的管理在这个环节之中到底怎么抉择?
当然,伯克希尔公司目前不会等的太久。当然我也不是真正的对于实际表
格上到底是怎么来进行审核考虑得太详细。我的想法就是,这些事情对于公司里面的几个人,他应该在全世界要做的工作,是由他们来进行决定的。但是你讲的是非常对的,如果说你今天是精力充沛,而且有某些方法能够成为一个好的买主,或者是一个参与方,大家都是非常愿意跟你做生意的人。
日本的投资是非常好的,我想印度也有可能有这样子的一个机遇。但是日本跟印度是否是完全一样的?我自己并不清楚,这中间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他们的差异性。因为文化上面来讲,是比较不一样的,而且哪一国跟他一国到底是怎么样,我也没有办法区分。所以这是我们伯克希尔目前的一些结果,我们必须要看事实。
贝基·奎克:伯克希尔现在继续在进行相应的成长,另外是今天的“建筑师”查理·芒格,您自己是“总承包商”,但是我们也对你们两位的工作感谢。我们也随时在了解伯克希尔今天做的所有工作,以及文化,希望能够保障我们现在投资这个“建筑物”的稳定性以及坚实性。今天已经有了很多的在建筑师跟承包商上的工作,您觉得伯克希尔公司的今天的承包商必须要重新更新,或者重新有新的承包商加入的话,您觉得这样的改变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会有什么样的新的建筑师的加入会有什么样的情况?
沃伦·巴菲特: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查理现在已经不在为我们工作了,但是很明显的我跟查理不断的谈到这个问题。伯克希尔公司,目前是保持原有的状态,我们吸引的人跟以前是差不多的。如果对我们的董事会要开始找到新的董事长,或者某些人在65岁退休,其实是一件不太会经常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正以年龄成为退休的一个基础的话,那可能我们当然要做重新的考量。我们现在如果觉得对今天的工作艰难,而且与以往的智慧经历是不一样的,我刚刚也讲了,我们必须要成长,所以他们必须要做任何的决策,而且频繁的做决策,这就是我们的经理人必须要做的。
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工作,就是在现有的系统当中。我们现在讲到,如果你作为一个经理人,而且要有很好的结果,我们并没有完完全全美妙的、完美的系统让你在我们的董事会里面。
今天所有的董事们,他们也了解到了这一点。我想下面的20年是不是真正对现在董事会董事进行改变。我们当然会先在自己的组织当中寻求适当的人选,某一个人是非常合乎资格的,能够维持现在特殊的一些优势。我们也希望在以后的20年当中,也都能做到这种情况。但是这些事情,现在的可能性还是比较低的,所以我们现在的立场还没有这样更换董事的需求。如果说今天有一些事情发生在格雷格身上了,所以有人讲,您不要两个人同时坐同一班飞机或者是怎么样。我想这些事情是别人常常有讲的建议,就是你不要搭同一部车子,车子有可能发生车祸等等。我想格雷格现在的工作职责,必须要告诉我们现在所有的董事们,今天他做了什么,哪些事情要发生,这不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工作。怎么说呢?我没有办法替他做他的决定,但是我们现在所有的董事必须决定今天格雷格是不是做了正确的决定,或者他今天做对的决定是不是希望他以后继续做更好的决定?希望我们都非常幸运,我们也希望所有的经理人能够在现在公司存在的情况之下,或者在这个世纪之中,还是能够为我们六年、七年之后做同样良好的工作。
我现在的答案就是,也许我们需要一些很好的运气,也许我们有的时候要打破传统,但是必须要找精力充沛的,而且是能够真正鼓舞人心的经理人。我们现在这些所有的组合层面,是有不同的一些多元化的,也就是我当初跟查理已经讲过很多次的,这些人选都是最佳的。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伯克希尔最好的一群经理人,就等于我们的“婚姻”是非常好的。当然,有没有改变,或者我们的董事或者会做其他的决定,这也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来讲的。不好意思,我下来又要把你放在聚光灯,不是说换你,或者讲到你怎么样,必须要由你来做发言了。
格雷格·阿贝尔:谢谢您今天讲的,我必须要补充一下。任何的评断都是由文化来决定。伯克希尔的文化已经讲过很多次了,关于现在的股东和所有的合作伙伴,以及我们的经理人在进行我们的业务,还有我们拥有的最重要的机制,这些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这样才可以吸引到真正适当的一些经理人,就是在不同层面来讲。我们之前讲过了,这是一个非常伯克希尔已经有的公司的文化,而且是非常特殊的,这不会改变的。
提问:您的团队今天学到的,在业务上、在资产配置以及到时候做出更多的一些成果,您觉得他们做的最棒的是什么?特别是在疫情之后,您可不可以给我们一些您的观点?格雷格和阿吉特对业务的遵从度怎么样?您能不能做一些评论?
沃伦·巴菲特:谢谢你的问题。您在进行某一些事情的时候,也就是到底怎么样能够开始进行你的资产配置。比如我刚刚讲到保险保单、保险政策,你是代表了一群的股东们,我们的使命对我们来讲是清晰的。当然有些人可能觉得也同意我的讲法,但是我会这么说吧,我如果说我不同意他们的使命的话,如果说您今天要65岁就退休的话,那你要担任我们伯克希尔的CEO,听起来已经是完完全全被摒除了,不可能的。
我要说的是,今天某些人的某些想法或者某些资质是不需要的,我们也不会采用的。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立场是完完全全已经被整顿的让人觉得非常满意,目前的这些情况也是良好的,但是你说是不是完完全全能够肯定这么说?也还相差极远。在以后的二十年之中,我们将会提供相应的一些项目,还有我们的想法,当然我们的董事会、格雷格跟我,我们之后也会做其他也许不同的决策,这是肯定会发生的。所以我讲到这里,可能有几个人也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了。
但是,今天在讲到的这些董事们,还有董事们到底是否要继续接班,还有真正正确的CEO的位置,我想格雷格跟汤莫非(音)都是有可能性的,但谁是最好的?他们都是最棒的经理人。有人说是汤莫非吗?汤莫非在加入我们之后,也贡献了成千上万的努力,这些事都是可见的。
他在这里也说过话,总的意思是什么呢?汤莫非当时擅长做的是纺织品业务,我们觉得肯定有比这个更好的业务。我之所以一开始在纺织品业务做投资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肯希(音),他是很好的经理,也是很好的人。如果纺织品业务发展更快,我们会获利更多。后来在电视行业,我也支持了不少。他早期运营非常少,在纽约跟通用电气进行竞争。从那以后,他打造起来了一个非常出色的公司,因为他是一个最出色的经理人。但是除此之外,这个业务也是很好的。我觉得我们还有可能找到汤莫非这样的人,把很多优质的业务交给他。可能不会找的那么准,但是在很多公司来说,你可能也找不到那么准,你会有很多的管理顾问团队,但我觉得这不是一个顾问的问题。
雇佣汤莫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他每一个月、每一周的销售量都非常之高,他每次都把自己的目标设的比其他人要更高,超过其他所有的传媒巨头。这就是我们生活当中可以学到的非常好的教训,我们要以不同的视角去看待这些事情。
我从他那里也学到了很多,不仅仅是他跟我讲了什么,甚至观察他们怎么去操作、怎么去运行。就像是看一些优秀的高尔夫球选手打比赛,也可以帮助我提高球技一样。不好意思,这个答案可能不是你想要的最好的答案。但是对于我们来讲,直到现在还是行之有效的道理。对于格雷格也是如此,我们也要看未来公司的人他们怎么去想,当我离开伯克希尔之后,每二十年也许就需要做一个正确的决策,而且如果这个决策做错了,也要及时的改过来,这就是为什么要有董事会的原因。
我们现在也有正确的人在我们的董事会上,他们深知自己的责任在哪里,严肃的对待这些责任,但是他们不把自己太当回事,我觉得这是很好的态度。他们不希望只是好像看起来让自己很忙,不会把伯克希尔作为一个垫脚石跳到其他公司的董事会。他们真的是信任、相信我们在做什么。而就是因为他们,会让伯克希尔公司成为一个大家都很理想的、愿意去工作的公司。这样即使在我们的接班人沉睡二十年之后,因为二十年前一个好的决定,伯克希尔仍然会稳健的运行,仍然会是全世界都可以利用的一个非常好的工具。
我们从一个2亿市值的公司成长到现在2700亿,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做,但是在几件重要的小事上做的比其他人好就够了。而且,时不时我们也要愿意在正确的时机下去行事,也要确保美国政府需要在出现危机的情况下认为我们是国家的一项资产,比如说在2008年、2009年银行出现危机的时候,我们也想确认,这能够决定我们的未来。我觉得除了伯克希尔之外,没有任何第二家公司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有更好的地位。
贝基·奎克:你现在已经有超过1820亿的现金了,你在等什么呢?为什么不配到其他该有的地方去呢?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啊,我觉得在场台上的几个人都没有很好的想法怎么好好用这笔钱,我们不会在现在54BP的情况下用这个钱。这个利率这么高,当然这一点不要跟美联储讲。我们只在正确的时候去挥杆一击。但现在很多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乱挥棒球棒。因为可能觉得之前挥棒都打空,那我就不停的打,总会打到正确的标的。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可能对这个回报不会再像以前想到超过100亿,也许超过1000万是比较合适的。现在如果还是以前的目标的话,可能找不到这么多的机会。比如说在日本,一个公司如果收购300亿、400亿可能回报比较好。现在看到这样一家公司的话,也许我会去做的。
我现在可能在“绝食”吧,就是现在没有足够的投资标的,没有足够有魅力、有吸引力的标的去配置资产。但是看之后有没有任何变化吧,我们拭目以待。
提问:巴菲特先生,每一年的股东大会都是如此出色。我是一个房地产的经纪人,我的家人也都在伯克希尔的房屋服务公司任职,非常荣幸成为伯克希尔的一部分。我认为房屋服务现在在美国遇到了一个诉讼,上一周损失了2.5亿美金,这比任何一家的房屋公司的损失都更大。我觉得作为一个房地产,伯克希尔的房屋服务公司已经连续15年。可以来参加这次的股东大会,我也是很荣幸今天过来。你觉得最近这样一个和解的金额怎么想?对于格雷格和阿吉特也想问,你们买下一个房子的时候,会不会考虑伯克希尔自己的经纪人?
沃伦·巴菲特:我买房子不像你想的那么频繁,当然我觉得之后再去投资房产的可能性会很低。非常感谢你今天加入我们,而且问了这么有意思的问题。我觉得之前的和解,格雷格之前给我传达了这些信息,格雷格能不能讲一讲?我百分之百信任你。
格雷格·阿贝尔:谢谢你和你的家庭,都成为我们这个公司的经纪人,为伯克希尔这家房屋公司工作。有几个问题刚才问了。第一是毫无疑问,这个行业会经历一些变革,因为这次的和解会产生一些转型。很多行业当中的巨头,都是总额达到了4亿的和解。很多人在这个和解当中都受损严重,也为我们的房屋服务,为整个行业的向前迈进打下了一个基础。接下来会有一系列的改变,而且因为这个和解,这个改变也被提了出来。
我觉得我同意你刚才说到的一点,房产经纪人仍然会成为这些交易当中重要的一部分,但是我们人生当中可能做这样一个大的投资的机会并不多,对我们和其他的业务都是如此。我们需要知道这个佣金的架构要怎么改变,怎么去谈判才是更重要的,这才是和解的核心,而不是好像买主会自动给买方经纪人付一笔佣金,这个佣金是要去谈判的,这会影响到未来的经营方式。但是我觉得房产经纪人仍然会成为房产当中很重要的环,对于我们公司和整个行业来说都是如此。
另外,我想跟我们股东在此更广泛的分享一点,现在这个责任已经来到了我们这边,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对于伯克希尔和能源来说,也是如此。我们可能追求这个目标的方式不一样,但是这个和解会让我们房屋服务公司承担起这个义务。我们也会就此开始转型。
沃伦·巴菲特:我之前93年卖过两栋房子,只做过两次房屋交易,买了一栋,现在还有另外的两栋。我从来没有把这个佣金率往下谈,上一个房子卖出去好像是700万,所以当时确实还是做了一些佣金的谈判的。我觉得这个体系现在还是有效的,我从学校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有一个房屋拥有人的提前销售的政策,现在去看古老的体系运作还是很有意思的。我也知道房屋经纪人工作非常长的时间,赚的钱也只有那么多。有时候可能到最后交易还没有谈下来,我觉得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个更好的体系。但这真的就要取决于格雷格和伯克希尔房屋服务的人去采取一些措施了。
我很喜欢我们的这个公司,也有非常大量的房屋经纪人在为我们工作。我也为我们之前在房地产行业的扩展,还有房屋交易行业的扩展,感到非常的欣慰。我们真的帮助好几家这样的公司,包括伯克希尔能源在内,慢慢壮大了业务范围,这是一个很基本的业务,93%的人都需要帮助,需要帮助去买到让自己满意的房屋。
我也是整个人生在目睹怎么给他们提供服务,但是法院却是做出了这样的一个决定,我也是告诉格雷格,我们要承担起这样的义务。我其实对这个最后的决定还是有一些吃惊的。但是我们对于保险界常常有一些让人惊讶的决策。所以不同的事情在准确性上都会不同的。“911”发生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我们这里,所以后来发生了之后,我们就发觉这中间还有更多的一些事情会发生,比如那个时候股票交易所因为“911”的事情而关闭了。很多的一些人也因为这个事件而失去了收入。
在我们各行各业之中都有这样可能的事情发生,我们必须随机应变,然后根据当时的情况来找到合理的解决方法。我那时候也非常惊讶,也就是当时为什么证券交易所关闭的事情,所以我们必须非常敏感的做任何决策,虽然有惊讶的状况还是要这样做。
格雷格·阿贝尔:也许今天的经纪模式已经改变了,或者现在是担任房屋服务的工作要进行相应的改变,中介的状况也要进行调整。比如说我在英国的时候,发觉他们买房子的方式跟美国完全不一样。像沃伦讲的,我们的时间以及资金等于是放在风险秤上面,确保在交易的时候真正卖了,而且能过户,这些都是我们在买房子、卖房子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你会发现不是你花了多少钱就取回多少钱。我觉得传统的中介机制,其实也都会继续成长,这中间也会帮助您在交易的时候提供更多的一些服务,我想这个中介机制是绝对会继续生存下去的。
沃伦·巴菲特:没有错,我感觉那时候买了房地产的中介公司,我也感觉这个行业之中有适当的价格,而且是一个可行的公司。而且我那时候卖房子卖了700万,也跟中介人并没有说还价6%的佣金,因为我觉得这个钱就是属于他的。
贝基·奎克:现在埃隆·马克思讲到的汽车的智能驾驶,我想知道这对于伯克希尔的保险有怎么样的影响?根据我们现在的数据影响,真正的智能汽车对于人类开车的危险度是减少了一半。假设埃隆·马克思自动驾驶车的机制成行的话,对于人类开车风险的评估,您觉得现在的保险业会受到怎么样的影响,对以后的收益有什么样的结果?
沃伦·巴菲特:我想您今天已经讲了一个例子,除非有疯狂的可能,但是自动驾驶会减少车祸的发生或减少成本。但是现在还是比较困难,当然已经有人在开始使用自动驾驶了。我们以后的数字和数据也会显示到底怎么样。过去几年人们已经经常在讨论这件事情了,所以在保险行业之中,以前你记不记得在Uber开始的时候,很多的公司也说这个可能吗?但是地理环境以及证明是可行的。所以有些事情也许一开始的价钱是错误的,之后就是对的。
你讲到保险业好像是运作非常容易,其实是不然。我想到有人把钱拿给你,叫你替他保险,好像什么事都不用做,听起来是非常简单。但是您必须真正知道,您在做些什么。因为很多的车祸,如果说能够减少50%的话,这听起来是不错的。但是我们现在在寻找社会上是不是有真正的可能性?这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机遇。您现在看到在开车的时候,这中间也许开了大概上百、上千里程的时候,有些人还是因为开车的事情导致死或发生车祸而丧生。在二战之后,现在的这些比例也从15%降低成7%了。但是在美国,我们在讲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当然我现在开始讲的是一个历史的记录,也许从7%降到2%了,这都有可能。这中间不是说可以完完全全估算到的数字。另外是疫情的时候因为很多人都不开车了,当然发生车祸的数字也会下降。
阿吉特·贾恩:我今天要提出来的意见或观点是,特斯拉公司做的事情,听起来这些技术的改变会影响到发生车祸的比例。但是您今天看到了,如果说这个数字以及发生的一些其他的标准进行相应的考虑的话,不见得所有的总平均数会下降的。特斯拉公司已经在开始跟大家讲到他们想自己要卖自己的保险,就是直接或间接的方式。但是我觉得今天的这种成功与否还是没有办法看到,因为我想这种汽车的保险如果要完全转变的话,成本还是非常大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已经快到午饭时间,我要告诉大家,非常感谢各位能够完完全全坐不离席在这里耐心听会议,我们之后到1点钟再回现场。之后,我也会再花一点时间给大家看一场短片,然后我要做一些解释。我想我答应大家,我们绝对会准时回场。我们在12点的时候准时休息,我也希望大家安静的回到自己原来的座椅上。如果说您要延迟的话,那可能只有几分钟,好吗?或者您觉得坐在隔壁的人觉得特别讨厌,所以1点钟要坐到别的地方去,可能要花几分钟的时间,我想这些事情都可以满足的。如果说有好长的一段时间坐在不喜欢的人的身边的话,我是完全了解的。我们在12点的时候进行午餐休息,1点钟再轮到下面的发问区。
提问:去年我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今年要重新再问这个问题。传统有些必须要说明的,同样的问题,但是我是用不同的方式以反过来的方向问这样的问题。我们看到现在的趋势,所以零排放的车辆可能已经开始完完全全被接受了。您在这种所谓零排放的车辆上面,不管是在车辆生产商或相应的技术之中,您的想法是怎么样?您觉得是有机会吗?另外,伯克希尔公司是不是对于能源和比亚迪或其他公司都是有兴趣的?
沃伦·巴菲特:我想大量的接受这样子的方式,可能就是我们随时在移动的标的。但是,我想伯克希尔不觉得会代入更多特别专业的人才,对于你现在讲的车辆或生产上面做更多的关注。因为,我不太确定是不是会选择这样子的议题来作为公司的指标。我不觉得现在真正的赢家会马上出现,我现在也不能预测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很明显的,当然我们看到的这是一种移动的标的,目前大家都在讨论,我们的社区上面还有极多的问题。也许政府还没有做到他们应该要解决问题的职责,做的不好。但是环境的变迁改变、气候的改变,目前也是非常糟糕的。
实际上在美国也已经看到了,造成问题的一些情况,也就是让我们的社会也感觉到了,就希望要改变生活的方式,但是你是不是能做到呢?所以大家都还觉得是无法解决现有的困难。当然这是让每个人都值得警觉的问题,而且是庞大的一些议题,到底要怎么样能够分解出现在的这一些结果,以及分析更多的一些层次?
我从1930年出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有这个问题了。原来那个时候大概有20亿人,现在已经有80亿,就是从1930年到现在。在讲到全世界最聪明的50个人,他也希望解决这些问题。最终的人口的问题,在过去的93年当中已经有80亿人口的时候,我们还没有解决这些问题。
我们在美国其实是有非常大的一些优势,因为我们已经在随时配置,已经在开发更多的一些项目。人们都在讲,我们也希望能够在改变人们生活的方式。但是在该的层次下,我们会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方式能够真正进行改变。这些问题有的时候是非常极度困难,而且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及当然,我们在讲到了很多的上百的国家都要解决相应的问题。
在这里我要介绍另外一个人,我想很多人都认识她,因为这位女士曾经参加过我们的会议很多次了,她是我们原来资深的记者,她在6月的时候马上就95岁高龄了,所以我们在这里要感谢她今天能出席我们的会议。
Caro真的是伯克希尔值得瞩目的名人,而且是非常重要的角色。从1977年,我知道Caro就已经加入我们了。今天我要跟大家提出两点,而且每一年我都会这么指出。我必须要特别褒奖Caro,每一年都回送她一个小礼物,比如一个手环,或者是最重要的,因为要感谢她对于我们会议的报道,从1977年就进行了这么重要的工作。我们应该称她为我们终身记者,如果她把我每一年送给她的手链戴上来的话,可能整个手戴满了。
当Caro在今天到现场的时候,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相信观众中每一个人都是跟我一样伴着她长大。Caro的办公室在纽约第六大道和五十街交界处,对面是NBC和洛克菲勒中心。Caro中午都会过街去吃饭。有次上了电视节目,这个节目当时非常风靡。Caro当时就被问了一个关于棒球的问题,她是棒球谜,她是一本百科全书,知道所有的答案,她当时答对了。她当时提到自己是单身,回到办公室之后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来自于乔治亚洲的年轻人打电话,说我的叔叔是Tyrus Cobb,他想在二十一街的餐厅请你吃饭,所以Caro就欣然应邀出席,在二十一街跟Tyrus Cobb吃了饭,之后还吃了一顿午饭。Caro后来决定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大家如果喜欢棒球,是棒球迷的话,应该知道九十年代,他们发现Tyrus Cobb的统计数字有问题,击球率大概有问题,有一些击球是不能算的,所以问题就来了。
我不知道这问题是不是可以让Caro帮我们回答一下,就是你到底有没有跟Tyrus Cobb约会过?如果这个击球率有问题,他应该不会约会的。如果约会的话,这个底线是多少?Caro能不能帮我们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直都是个迷,我知道有好多人都想知道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答案。她后来跟一个更出色的人结婚了,然后女儿在旁边,女儿肯定也一直想问这个问题。Caro能帮我们回答一下吗?
Caro是一个最好的商业撰稿人,写了上千篇的文章,肯定也上过会计课,而且也是我们在商业撰稿人上面在美国的翘楚。她本来不想当编辑,不想当主编,她在《财富》工作,但是她非常喜欢写跟商业有关的故事,没有人写的比她好,而且她是自己自学成才。1977年的时候也让他报道过伯克希尔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她做报道跟写文章是一样的出色,一直到今年她都没有缺席过。
Caro一直在帮伯克希尔的报告做编辑、做主编,喜欢读这个报告的人,我们都要非常感谢Caro这么多年来做出的贡献!她今天也把手环都带到了现场。我们等会午餐之后再继续聊。刚才也说过了,再放一段很短的短片,展示一下伯克希尔的股东做了些什么。这个人可能是很多伯克希尔股东当中的一个典型,他对伯克希尔的投资是看到了我们的这些收益。爱因斯坦收到10亿美金之后做了些什么?露丝·戈特曼当时给了爱因斯坦10亿美金,当时爱因斯坦做这个宣布的时候,他们做了些什么?我们就来看一看这个短片吧。(短片)
这是为什么查理和我喜欢在伯克希尔工作,她把伯克希尔的股票卖掉,用10亿美金投资于医学院,让这么多的学生都可以免费接受教育。在这中间,就是觉得我可以帮助150名学生能够无债一身轻的去追求目标,而且是欣然做出了这个决定,主动积极的去做的。不是为了好像只是在聚光灯下,这真的就是她从心底里做出的一个决定,我们也感谢她!露丝今天也坐在下面。
我们接下来用午餐,之后再聊。
下半场:
沃伦·巴菲特:我稍微跟进一下我们离开前放的短片,讲到了伯克希尔的核心内涵,有非常多的上市公司,或者是很有钱的上市公司遍及美国各地。我们也肯定听到过有这样的例子,比如说有一个家庭赚了非常多的钱,最后把钱捐出来献给慈善事业,沃尔玛那边也是如此,比尔盖茨做了同样的事情,把微软大部分的资产捐出去。在伯克希尔我们的数字也是非常大的,帮我们的股东赚的很多钱,我们的股东不仅仅在奥马哈,他们也遍及各地,很多伯克希尔的股东也都拿出超过一亿美金放到本地慈善事业当中,好多人都是默默无闻在做这样的奉献。
美国很多其他的公司也都是这样做,绝对不仅仅是伯克希尔在做的,所以我特别想提到这一点。我不知道这些家庭他们具体的细节,但是很多的大家族都做到了这一点,包括像沃尔玛这样的大家庭,而且我们也会一直这样做下去。我也认为你不可能找到这样一家公司,股东之间没有紧密的联系,互不认识,但是却做出了相同的事情,比如说伯克希尔这边的Ruth几周前把这一张可能持有了50年的证券银行股票进行兑现捐了出去。他们把这笔钱回馈给了社会,在很多州我们也是看到了这种情况,在内布拉斯加尤其如此。当我们捐出大部分钱的时候,慈善的行业喜欢把它叫成能力的回吸、吸收。所以大的公司就有这种吸收能力。
很多企业都想匿名做这种好事,我也没法讲到他们具体的故事,但是有一件事情让我比较振奋。比如说Ruth这边买了这么多股的伯克希尔A股,兑现之后把钱献给了医学院,把钱花到了学生身上。所以不仅如此,他还买了其他人5亿多的股票在不同州做这种事情。总之我们有非常多这样的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人。有一些人的父母或者是祖辈都进到这个事业时间非常早,他们有两个家、三个家,房子不止一套,他们都有这种普适性的价值,把积攒的财富没有拿去大肆挥霍,而是把它们用到该用的地方,资助了非常多全国上下的各种事业。
我在今年年度报告的时候也揭露了我的姐姐说的话,“你应该穿一个T恤衫,上面写不能向我索要财物”。但是只是开个玩笑,查理·芒格都认为跟这样的一群人在一起工作很开心,不是像对冲基金、指数基金一样的人,他们可能对于钱财太过于贪婪,跟我们这样的公司工作会对人类重新有信心。他们这种大家族奋斗了几十年的时间,最后把这个钱捐献出去,让100多人获得免费的教育,成为栋梁之才。而且不需要为此债务缠身,还有很多有意义的方式可以使用财富。
所以在座的各位股东,你们在所有的上市公司都是独一无二的一群人,你们不自己挥霍这些财富,而是把财富用到有意义的地方帮助他人。这笔财富其实你们是要花多少钱才积累起来的,Ruth给我们开了一个头,做出了楷模的作用,她跟我年纪差不多。就是看到她几十年前买了一张可以兑现的支票,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样的产出不是为我自己的,而是可以源源不断把优秀的人才输送到这个社会当中的。让他资助的医学院学生们可以最终成为医生,救死扶伤。
她的丈夫桑迪对于伯克希尔的贡献也是无与伦比的,森迪是我们出色的合作伙伴。他也是没有挥霍家族的财产,资助了爱因斯坦医学院。这样的情况在非常多的公司发生,向这些股东们表示感谢。
贝基·奎克:在担任CEO的一些情况,阿贝尔要改变很多层面,巴菲特先生在管理,以及在见证功能方面的运作,还有现在有一些不同的情况在进行。一般普通股票以及其他的区分来讲,您在做什么样的选择?
沃伦·巴菲特:我想这个问题我要这么回答,做决策的时候我如果不在的话,他们可能就会在我背后做了决策了。当然这样的工作每个人做起来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区分工作的,但是所有的一些层面都会被覆盖住。我感觉到非常的安心,但是事实就是今天我们的董事会已经有了不同的一些脑力激荡力量,他们也在做任何指派,也许在不同的情况之上都有不同的工具。
我会这么说,在做决策的时候我有可能会指导格雷格,我会把这个工作完完全全在资金配置上面以及分配上面交给格雷格,他了解我们的业务是怎么样运作的,对于我们的业务他也清楚的了解。同时他对于普通股是怎么样完全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们现在已经雇佣了这些投资经理人,当然这些经理人也许会在自己基金上面跟其他人不同,但是在管理资产最主要的利益上,金钱就是最重要的。他们的责任都是非常明显的,我感觉到对于责任的履行他们是完完全全做到应该做的。有的时候我会对于这个观点有不同的想法,但是我想责任应该是CEO的责任,CEO做怎么样的决策可能是有帮助的,但是这个决策有的时候也会对于他能够分享的一些责任有的时候会有所不同。在他们决定要怎么样运作这些资金的时候,都根据他们决定,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在开始做更扩展性资金部署的时候,如果是要成就更大的伯克希尔利益,我们要试图让这200多个人在管理几十亿的项目之中,他们如果做不成,我们就不能让他们继续这么做。
战略上面的考虑是非常重要的,格雷格·阿贝尔是有能力做到的。大家都知道2008年,2009年的时候再怎么做也没有办法抵挡当时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如果有大量的资金运作得更快,或者是在以后的五年之中会再次进行部署,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每十年之中很多事情都是非常复杂的,彼此之间有相互关联的,很多的事情绝对不见得是完完全全走得这么理想,所以要透过更多的探索找到不同的可能性,在你开始部署,或者在配置股票的时候,或者要买任何的一些公司业务的时候,必须要开始对于这些事情进行审慎地考虑。并不是某些人在2008年的时候没有钱,有的人好像就是因为那个时间瘫痪了。而且很多人没有把握到这样的一些优势,或者有些人不愿意再参与当时应该做的事情,政府在那个时候也看到了一些问题,而且也承担了相应的一些责任。
我想在这种情况之下,格雷格在进行他的工作时候,更有趣地从事他的一些工作,更好的事情将会发生,也会有更有逻辑性的立场,你不知道下一个礼拜会发生什么事情,明年或者是十年之后到底会走向什么方向,或者是一个世纪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我们都不可确定。所以事情会越来越复杂,他们之间的纽带也会越来越严重。
所以如果你更深思熟虑,或者了解全世界财务状况,你就会对于脆弱的一些情况越来越减少。格雷格,这么讲你会不会觉得有些难?
格雷格·阿贝尔:你已经非常完美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且直截了当,我们在进行过渡的时候希望把握最重要配置的原则,在伯克希尔今天能够持续地生存,处理得非常良好。我们有保险的会和非保险业的资产,这些都是非常需要的,而且是适当的,目前的结果也是非常成功的。而且现在期待的投资回报率也超过了现在有的,还有剩余的一些先进。另外在讲到新的一些业务,我们常常也听到您曾经讲到过的,我们也同意要在开始找到更多的业务,投资到不同的业务。不管是1%还是100%进行这个事务,都要完完全全开始理解这个业务,能够看到经济的一些趋势到底是如何的,从现在或者是到以后,我们现在的一些资产组合是不是真正能够加倍成长?而且我们现在在做的一些工作是肯定希望能够积存更多的现金在最安全的投资理念之下。
我们最大的目标就是保护股东们,在这个层面之下保护、维持现有伯克希尔的位置,这是真正最合理的情况。所以您今天在讲的话,我好像已经成为所有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所以这个是非常棒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的位置比以前更好,当然我们并不是说现在所有的位置都是一直保持不前,作美国这个特殊的环境中,而且是非常多变化的美国业务之中一直都在赚钱。但是有的年度会好,有的年度也好,所以我希望能够做更好的一些预测,这就是赢家。您回头看在全世界可能有前20名的公司,在十年之间,有的时候你会看到他们真正在经营上面可以表现更好的时候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如果你觉得对于公司是做得最好的考量方式,就不要让人家说服你不再这么做,这是我们现在的一些想法。
格雷格·阿贝尔:刚刚就像您讲的,我们是永远维护伯克希尔股东权益的。
问:我来自德国,我第一次来到奥马哈参加股东大会,感谢您让我拜访。我今天的问题是要给巴菲特先生和格雷格·阿贝尔先生。2019年的时候,您那个时候就讲到IT的配置,还有在技术科技上面,数据上面的行业,请您今年跟我们仔细叙述一下对于配置在IT的股份以及业务上面您今天的立场是不是更具竞争性呢?
沃伦·巴菲特:我想在进行分配所有业务上面来讲,我们是已经有了相应的经历以及经验。但是对于未来我们是否同意,或者是要限制这样的投资?格雷格介入得比我更多。您要知道目前这些经理立场是要怎么样,我们是要买还是做其他的部署?我们要提出的建议有的时候不见得是每一次都不再提出的。
格雷格·阿贝尔:我在2019年的时候,科技股对我们来说是独特的机会,也看到了当下那个时候的价值,因此我们也做了公司业务配置的部署,我跟沃伦也讲了这个情况,他也觉得有趣,能够投入。之后我们也看到了更多一些好的价值,已经完全了解在进行配置时候的一些业务可能性,但是我们有了TTI,TTI不完全跟我们的数据是一样的,具体来讲。当这些所有的客户,还有他们在服务的供应,以及购买的时候我们都必须要进行其他配置的考量。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这中间还有更好的模型我们要必须观察,如果讲到TTI的情况,举个例子来讲,我们以前发现有TTI业务的时候,这是一个独特的业务,它的收益在这个业务之中大概有至少100亿的可能性,但是平均一般他要卖的时候可能只能卖到9分钱,所以讲到950亿都进了他们所谓的股仓里面。所以适当的人才能走这样的一条路,所以在这中间要有独特的能力才能把握这样的机会。我们看到Tech的数据,那个时候沃伦也觉得是高光时刻,我们就做了下注,但是有的时候并不是真正是最高的注金。
沃伦·巴菲特:那个时候我们看到了过去五年之中我们是怎么样的状况,所以有的业务在过去四五年之中不是梦幻型的,做梦就可以达成的业务。而且这个还是让人满意的商业。你现在看到了这中间也许每一个公司大概有上100SKU的代码,但是跟我们讲到有很多不同颜色可以吃到糖果是一样的,您在服务不同人群,不同的目标,很多产品在不同层次上也会有影响。
比如说您要减少系统,或者是得到了更好的系统,或者最终用户上面,不要让他们被绑紧了,这些都需要很多的资产才可以运作的。这中间没有任何神奇的方式进行管理。当然我刚刚讲到TTI,这是一个让人觉得有趣的,而且是非常瞩目的经营方式。但是你要知道,当您看到了一个很棒的人他在开始经营某一个业务的时候,在某一个层次来讲你要选择最好的人才能做这样的经营。
我们认为TTI也是做了一些比较小型的收购,直到每个季度读报告的时候我才能看到他们的数字。我们想在每一个运营的领域都打造自己的业务,我们也有足够的资产进行配置,当然也愿意做一些小的收购,前提是它要符合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这些投资特质,而不是为了投而投。
现在也许可能缺少这样的人帮我们找到理想的标的。你问题中问到的领域我们可能愿意投,但是即使投了也不会激起太大的水花,如果这个行业投不起,我们会到另外一个行业找到值得我们投的。我们也可以给股东买更多的TTI,但是我觉得还是股票的回购可能更有帮助。
贝基·奎克:沃伦早期你提到买了一些苹果的股票帮助你获得更多现金的供应,很多人可能就在想了,你到底接下来觉得机会在哪里?怎么去对苹果进行估值,1999年的年会上你提过,你几乎有美国所有前500名的股票,可能价格亏有10万亿那么多,如果你投了前500公司的话,你当时说这可能是不太好的股票,现在美国前500的公司已经有了44亿的市值,比1999年当时你要投资更划得来,你觉得今天的市场跟1999年的市场比有没有任何的相同之处?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从1999年到现在发生了巨变。在我人生当中曾经有这样的一些时期,我确实觉得肯定错过了一些好的投资机会,我应该在上面加仓的。但是也庆幸自己做出了一些正确的决定,我们现在还没有看到任何投资对象会有如此的合理性,我们这么多年来也做了一些收购。我和格雷格可能会讲一讲做一笔三亿的收购,如果足够合适我们会去做的,如果我们的经理人也觉得有适合的对象我们也会审视,因为有可能我们的经理人他们计算的公式跟我们不太一样,所以我们也会思考一下。不管我们决定做什么,但是有一些经理人跟我们资产配置的方式或者是想法、思维也不太一样。他们不需要是这种配置资产方面最出色的人,他们只需要了解客户、了解行业,他们可以成为很好的经理人,但是他们很多的人有一些是好的资产配置者,有一些却不是。
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好,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查理和我其实也错失了非常多的机会,我们真正遗憾的就是可能错过了一些非常大的投资机会,但是这些机会要是我们懂的,当我们错过了一些不懂行业的投资机会,一点都不会觉得遗憾。
所以我不会想说现在跟1999年有没有多相似,我自己对这个也不擅长,我觉得确实1999年到现在巨变已经太多了。我记得2008年,2009年的时候跟2015年,1987年可能也没有太多的区别。我并不认为说每天都可以找到投资的对象。
格雷格·阿贝尔:我觉得在这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要学一下芒格先生的金句,没有什么可补充的。
沃伦·巴菲特:突然有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说出来就有这么多人鼓掌,还是很棒的。
问:我是一个来自德国汉堡的股东,我从2007年开始每年都来奥马哈,我为在这里学到的不管是投资还是关于人生,以及打造一些环境,让我有一个很丰富的人生,很健康的人生感恩,谢谢你们。
我的问题是问巴菲特先生的,你最喜欢的持股时期是美国运通、可口可乐这几十年的持股还是什么呢?最近伯克希尔好像是把西方石油这边也增仓,能不能给我们一些例子?你们在这些决定的时候思维过程是什么样的?
沃伦·巴菲特:做这些决定有非常多的因素,一方面是我们需要现金,当然这也不一定是所有的原因,我20岁的时候就开始做出各种各样的决定。我应该是1942年的时候就开始买股票了,这个决策的过程是比较有意思的。查理和我有时候做决定都是非常快,我们会思考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因素会让我们做出了如此快的决策,我们觉得这些因素都是很明显看到的。有人会怀疑我是为什么要把这么多钱放到苹果,查理和我学到很多的一点就是消费者行为很重要。比如说我们开不了一个家具店,但是我们却学到了当我们在奥马哈买一个家具连锁店可能会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但是已经犯了这个错误之后会让我们更聪明,更好地思考资产配置的过程应该是什么样的。所以我们慢慢学会了消费者的行为,下一笔就是喜诗糖果的投资。我们也是通过学习消费者行为做的收购,我们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做糖果生意,有很多东西我们都不明白。但是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学习到了很多关于消费者行为的知识。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背景,让我们不断学习消费者的行为,这也体现到了苹果的产品上。我之前观察了在家具市场,像苹果的产品赚了这么多的钱,或者有人去到了Best Buy这样的商店,如果这些人只是逛逛不买是不行的,你可以看到他们对你的品牌是有兴趣的,还有很多信息输入在里面。我觉得在心理学上这叫大众的偏好,通过这样的过程你慢慢建立起来了自己的知识水平,也可以让你思考更加清楚,让你可以在苹果的例子上更快做出决策。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我没法谈到的可能比较神秘的地方。但是就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观察让我更加地清晰,当我体会到这种现象的时候,我知道它是什么。
所以当时在苹果的例子上我看到了,觉得苹果在那个时候的价值低于它的实际价值。比如说你买第二部的iPhone跟第二部车相比这个价钱是没有办法相比的,你可能买得起第二部iPhone,但是买不起第二辆车,它的价格可能会相差20倍,人们可能不会思考自己这样的行为,但是我会思考消费者的行为。
我当时也不知道iPhone怎么运行,但是我知道它对于人们的意义在哪里,他们愿意怎么使用它,这就是我对于消费者行为的洞见,它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产品,而且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个产品,而且它的价值还远远被低估了。我觉得库克也是像斯蒂夫乔布斯一样的合作伙伴关系,他可以在这个公司掌舵的时间做得非常好,库克真的是一个非常棒的合作伙伴。
我在Geico的例子上也是如此,我在1950年买他们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看得清楚不清楚,但是当时Lorimer Davidson在星期六用了四个小时时间给我讲清楚了汽车保险的行业。我知道人们不喜欢买汽车保险,但是他们要开车也离不开汽车保险,所以我心中所有的这些空白在那个星期六的四个小时一一被填满了,时不时我们都会有这样一个顿悟的时刻。所以你遇到的这些人他们都有可能是非常有潜力的这些人才,有时候你突然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样的投资就是值得的。
我们也讲到了这些点子,或者真正让人觉得能够赞赏的这些时刻,特别是您突然觉得哪一个业务可以再进行投资。查理跟我都是这样的想法,如果说您今天对于某个业务有非常大量的一些经验,您看某些东西之后也许就等于是灵机一动了,突然就觉得很好了。但是某些事情不可能隔日就可以发生,可是您可以进行大量的准备。
问:刚刚我听到这位发言人讲到西方石油的事情,那个时候你在决定要买西方石油的时候,好像一个周末就做了决定了。现在西方石油位置,以及它的资产有非常棒的运作,而且是非凡的一些表现,另外他非常有理想、有能力的CEO有保持着他们的资产在让人满意的境界。
沃伦·巴菲特:讲得没有错,您刚刚讲的西方石油就是最重要的观点。我学到的一些事情有的时候也是边学边做而了解的,学到了西方石油的事情,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开始持续对于这个公司进行研究,而且持续地了解他们的服务。
我做了很多石油、天然气业务的研究,但是有的时候我不是完完全全了解他们中间的诀窍,有的时候心里会想到某些业务的观点,而且一直储存在我的心里。但是我后来真正碰到了Vicki,西方石油CEO,有一天是星期天的下午,星期五、星期六我们谈完之后,星期天就做了决定。一些天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在一一发生了,很多国家都没有办法预测今天发生的一些结果,也不会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组成这种购买想法的时候是经过一段时间而发生的,某一天突然就做了这样的决定,我听到有的投资人打电话给我,但是Vicki在跟我呈现他们公司的时候,我觉得有非常让我觉得不同,非常关注的想法,所以目前我对于这个投资非常满意。我不知道他们的价钱怎么样,但是我觉得这个下注的可能性出来的结果都是非常好的,这是一个良好的决策而得到的结果。
我们现在有更多的全期,而且有更多对于西方石油的股票,这些事情可能会有蛮久的时间让我们进去持仓的。伯克希尔公司有些东西我们就是要买长期保留的,有些长期持仓的,但是有一些不见得如此。在我们当初买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具有猜测性的,另外我现在讲到派拉蒙的电影公司,我那个时候是百分之百要对这一个投资进行负责的。所以我要讲一遍,我是百分之百做决策的人。
我们看到了所有,但是又损失了很多钱,这个业务我当时是没有料到的。很多事情在这个行业中发生,除了派拉蒙之外我们再往前看还有更长远的一些情况。
我想深入地考虑,但是有的时候也做不了。您刚刚讲的这些问题在我们一般的时间之内,在我放松的时候可能会再考虑一下,那个时候要加入今天的娱乐行业,或者是讲到电影和运动的行业,那个时候还不够聪明,现在我的智慧已经提到了。但是这是好几年之前当初做的决定,我这个中间再投资了以后也要求取得不同的知识。我要明白地告诉大家,我承认在派拉蒙我是损失了不少钱,但是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要全权负责的。$伯克希尔-哈撒韦A(BRK.A)$ $伯克希尔-哈撒韦B(BRK.B)$